棋局中没有闲子,每个棋子都有自己明确的职责,或负责进攻或负责守卫,或负责配合,总是各司其职,没有一个是滥竽充数的。棋子一致对外,同仇敌忾,从不搞 “窝里斗”,不干勾心斗角、同室操戈的蠢事。为了大局的胜利,每个棋子都随时准备做出牺牲。一场棋局的胜利,既有留在棋盘上棋子的功劳,也有“牺牲棋子” 的功劳,两者都是胜局的缔造者,不可偏废。棋盘上坚持到最后的棋子,不是惟一的英雄和元勋。它们没有资格居功自傲。这种棋局中的哲学已经超越了原始的竞技范畴,它暗示给世人的是谋生之道、为官之道。对于一个口口声声标榜热爱法制的社会,游戏规则就是平等,就是没有法外之法、权外之权,这一条适合于平民百姓,也适合于国家元首。另外,危机四伏的经济社会,没有开诚布公的合作、肝胆相照的携手,最后只能是人家的附庸。棋局中的哲学也正告诫人们,要始终立足于不败之地,惟有“文官不爱钱,武将不怕死”的劲头儿才有希望。
最难的是太平盛世,功劳远远不够瓜分,祸起萧墙、自相残杀的历史总是从此惊心动魄。棋局里有以身饲虎、杀身成仁的壮举;棋局外,接受过老庄哲学的中国人却没有勇气功成身退。为了高官厚禄、封妻荫子、虚名小利,不惜破坏社会法制,处心积虑,巧取豪夺,到头来“赢得猫来输去牛”。
深谙棋道的人至少也是位哲学家,其中奥妙倘若运用在为人处事上,绝对是棋高一招。
没有想象和联想,哪能成就这样一篇俏皮文章?通篇用比喻论证法,借象棋之题,发挥出一番处事之理。妙!
【例文借鉴】
图书比女人
如果把书的封面比作女人的脸,一个“抓人”的书名,是放电的媚眼;一位名作家的芳名,是诱人的樱唇;封面其他部分的花花绿绿,是女人脸上的姹紫嫣红。敢于素面问世的图书,一般内容有真货;敢于素面朝天的女人,大多是真美人儿。
封面与内容般配的图书和女人越来越少。现在的图书大多是策划、设计出来的,现在的美人大多是手术和涂抹出来的。用心血写一本好书,太难太慢,最快捷的办法就是想一个好名字,设计一个好皮儿;从内容上做一个好女人,太苦太累,最经济的方式就是画出一个亮丽的容颜,让男人一见钟情,一瞥惊魂。所以,现在作者花在内容上的功夫越来越少,女人花在脸上的时间越来越多。
印刷术与美容术与时俱进。书,UV呀,吹凸呀,想怎么漂亮就怎么漂亮;女人,隆鼻呀,美臀呀,想怎么电人就怎么电人。读者和男人,想不上当,也难。在这个读图的年代,图书和女人不再“因为可爱而美丽,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”,而是“因为美丽而可爱,不是因为可爱而美丽”。
人们经常用书的文体比喻女人的年华:诗歌是少女的情怀,山桃带露,流盼横波;散文是少妇的韵致,软香酥玉,笑花生馨;小说是徐娘的妩媚,丰乳肥臀,柔情似水;论文是老妪的沧桑,面缩山壑,心含止潭。还有坏小子把60岁以后的女人比作考古报告,读者只剩下自己。
有的女人像畅销书,眨眼就成旧挂历;有的女人如新华字典,相随相伴一辈子;有的女人如珍藏本,为拥有而惊喜,为拥有而忧虑;有的女人如豪华精装书,对穷秀才来说,看看还行,但买不起,养不起;有的女人如丛书(离婚带小孩的),男人只要相中了其中的一本,就得消受硬性搭配的无奈;有的女人(闺中怨妇)如书架上尘封的残书,怨恨男人不如更新自己;有的女人(女博士)如学术著作,学术含量越高,销量越少,学历越高,婚嫁越难。
男人总在买书,总在埋怨没有值得读的好书;女人总在买衣服,总在抱怨没有拿得出手的衣服。男人的书可以摆着不看,但别人借了会心疼;男人的女人可以闲着不用,但别人动了要拼命。女人的衣服可以挂着不穿,但不买会更年期发作;男人的书买错了或买重了会很慷慨地送朋友,女人的衣服买错了会对邻居二姐说:“这衣服你穿特合适,便宜卖你吧!”
世界上有好书,但这些书仅仅对那些会读它们的人才是好的;世界上有好女人,但这些女人只有对会欣赏她的男人才是好的。利希滕贝格说:书本是镜子,毛驴朝里看时别想照出圣人来。而且,正如古希腊哲人所说:驴子是宁要草料而不要黄金的。判断一个男人的品位,看他读什么书,看他娶什么女人。
书非借不读,情非偷不美。最好的书,是朋友书架上的书;最心悸的女人,是艳遇的女人。一本喜欢的新书,就是一次艳遇,就是一把激情。教材和必读书目之类,如包办婚姻、如宝钗阿姨,实惠而不可爱,越中规中矩,越枯燥无味。书如林黛玉、如野蛮女友,越妖、越不实用,越可爱。读者朝三暮四,男人喜新厌旧,其实,得陇望蜀和贪婪是人类尤其是男人的通病。
年初读过一篇好玩的文章,标题是《传媒像个女人》,文中说:“如果说女人饶舌、夸张、情绪化,现在的传媒如若按照给女人的这种定义来界定,那么,一定是雌性的。”首先,雌性和传媒想像力都特丰富,而且都往坏里去想;其次,传媒和雌性的注意力都很短,没有一件事,会让其注意力超过三天;另外,女人和传媒都爱赶时髦。书亦如是。
不同年龄、不同场合、不同心情,读不同的书,课堂、枕边、上厕所读书是不同的。同一本书满足上述要求,很难;厨房、沙龙、床上需要不同的女人,记不清是林语堂还是梁实秋说的:“男人希望女人在厨房像泼妇,在沙龙像贵妇,在床上像荡妇。"同一位女人满足上述要求,更难。
唉,希望而已。
女人的头等大事是嫁出去,嫁得好,长相守;图书的首要问题是卖出去,卖得好,畅销书。靠打扮嫁出去的女人一般守不住,靠包装卖出去的图书大多没人读。张爱玲说:“女人的本性里有点狐媚子,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荡妇,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角色的话,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。”一些人嘴上把畅销书骂得狗血喷头,其实若有机会让他的书畅销的话,没有一个不花枝乱颤的。
男人的大遗憾有二:一是想读书的时候没有钱买书,有钱买书的时候却没有了读书的时间和心情;二是想女人的时候没有吸引女人的资本,有了吸引女人资本的时候却没有了想女人的兴趣和能力。
柏杨问儿子:“你天天看书,怎么不见你写东西?”儿子:“等我书读多了再写。”柏杨:“我要是看遍天下的女人再娶你妈,能有你吗?”不读书当然不能写书,但书是读不完的,该写的时候要写;女人也是阅不尽的,该娶的时候要娶。
读书人,应该博览群书,但必须有自己精读的专业书;作为男人,你可以阅尽人间春色,但真正用爱去精读、去呵护的藏书只有一本,那就是你的妻子。最好是彼此读你,读你千遍也不厌倦!
构思新妙!用了一连串的相似联想,用极为类似情形来比喻描摹,将图书、女人作了异常形象新颖的表达,让读者也随作者的联想而联想,随作者的体会而体会,别具一格,诙谐、幽默、俏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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